有运动细胞,再加上父亲特意培养……据说那伙追债混混的刀具可是大部分都被陈怀这小子拼死夺了下来。
这样想着,柳沉低头快速打出一句:【记得躲开摄像头。】
或许是求生欲发挥作用,陈怀昏迷不到两天就睁开了眼睛。白花花的天花板和医院的消毒水味先行霸占了他的视觉嗅觉。挣扎着转过头一看,身旁坐着的人很是眼熟。
“瑜……哥?”
齐子瑜见他醒来嗓音沙哑,小心翼翼拿着水杯插好吸管。“医生说失血过多,好在刀口避开致命处……真是,出事了怎么不说?”
陈怀眨眨眼睛想扯出个笑,齐子瑜却抬手止住动作。“不想说就算了,但是小怀,你应该懂我们的意思。”
他怎么不知道。陈风和齐子瑜一直待自己同亲子,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们将他拉出泥潭给他新生活。也是他们教会了自己成人之道以及如何爱别人。
可……陈怀又怎么忍心让自己背负的东西去打扰他们?那个混账生父的巨额债务已经基本还上,却没想到那边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对了瑜哥,你有没有看到……”
“小男朋友是吧,他好像来过一次?”
只有一次……陈怀自虐般地想或许聂瑞扬早就在他那位年长情人的怀中嬉笑调情。但他也分明记得少年透亮的眼睛,饱含爱意的目光。
最终他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深夜里医院很静,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身黑衣的少年轻手轻脚踏进来。借着月色,聂瑞扬痴痴看了一会。许久,他弯下腰轻轻吻上男人干涩的唇瓣。少年满足地低吟一声避开对方伤处,只让完好的部分和自己紧紧相贴。
“唔,陈怀……”
在外面蹲了两天才抓到那伙混蛋,好好教训了一顿送进警局后聂瑞扬回到家里草草洗了个澡立马过来看陈怀。对方睡得很熟,脸色红润许多,只是睡梦中眉头依然蹩着,看起来严肃又冷峻。
嗯……味道好棒……
男人熟悉的气息让他久违地感到安全和满足,空虚感也随之而来。上次和陈怀做爱还是一周半前的事,被操熟的身体嗅着熟悉气味开始骚动发热,痒麻感自下而上涌向四肢。少年舔舔唇,身体化成一团软甜棉花糖。
“怀哥,哥哥……”
聂瑞扬咬着唇双腿交叠,腿心中央粗糙的触感诱惑他扭得更欢。少年饥渴地舔舔唇,在包扎完好的纱布上落下几个轻如羽毛的吻。修长的手指塞进口中被舌肉裹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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