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甲板上透透气,库洛洛回来便发现自己感染了一种病原体。
第一天只是低烧,他并不在意,机体对病原体的免疫应答库洛洛并不陌生,发热过后他会过得抗体。
第二天是高热寒战,这是正常的感染规律,库洛洛并不害怕,只是高代谢和乳酸堆积让他的一天的感受不是很美妙。
第三天是身体掉下了几根兔毛
第四天是头骨和尾骨瘙痒
第五天他长出了兔子的耳朵和尾巴…
是一只白色的垂耳兔,两只宽大毛绒绒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身后尾骨处还有一团毛绒绒的白色毛球。幸好这种变化只在夜晚出现,穿着宽松的衣服带着帽子,并没有人发现库洛洛的异常。
相比于长出兔耳和兔尾,更困扰库洛洛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对男性荷尔蒙产生浓厚的兴趣,如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流浪人渴求绿洲一般,陌生的身体开始在混杂的空气中捕捉男性的味道。
底仓的男人是恶臭的,像阴沟里的沼气;上层的男人是腐臭,是垃圾场腐烂的垃圾。库洛洛的身体如是评价。当下身的一张小嘴疯狂蠕动时,库洛洛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臭男人”这个形容。
总之先到一个能逃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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