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鞋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花格子棉袄,棕红色的裤子还有黑色的棉鞋,怎么了?我媳妇是不是出事了?这大过年的,警官同志你们可别吓唬我。”
我听着他说的装束,毫无疑问就是张红了。
陆凌云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让开位置,他来问话,我起身站在他后面。
“赵保军,现在请你把昨天下午张红来化工厂的前后说清楚。”他脸色很沉,深邃的眼眸仿佛可以直视心灵。
当了多年警察的人果然与我这种生涉作风不同。
赵保军的额头冒了汗,双手也紧张的攥在一起轻微颤抖。
“我昨个上午去了青山村找彦仙姑算命,下午直接来了工厂替另一班的同事,我媳妇在家里包好饺子给我送过来,她让我晚上煮一半,今儿一早再煮点吃。”
“那她到了厂子里还去过什么地方?”
赵保军想了想说:“对了,我说年前厂子给工人发了些油和面,但是有两个道远的不好拿,东西就没动,放在仓房里,她想要,我说,那得问问同事,外一人家过完年回来找,我们把东西用了多不好。”
“仓房在哪边?”陆凌云问道。
赵保军走到窗子前指了指。
我们从他这拿了钥匙过去调查,仓房里很冷,地上有玻璃罐打碎的痕迹,货架上方还放着各种化工制剂。赵保军所说的油和面数量不对,少了一瓶一升装的豆油。
陆凌云给现场技术队的警员打去电话,得到证实,焦尸左侧肋下有明显助燃剂被点燃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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