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晚上会跳到车顶上,左腿曲着,右腿随意的耷拉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靴子底部敲打在车子的铁皮和玻璃上,发出不好听的沉闷的声响。
她手里拿着我不认识的饮料,我从她的表情里看不出来那东西好不好喝,她很多时候总是一副表情,笑的有点戏谑有点玩味,又带着点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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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的时候,我总是会下意识的避开,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到发怵,带着我不愿意承认的一点畏惧。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杀人时常带的表情,但我总是反应慢一拍,于是总是意识不到。
拉普兰德仰头喝完了最后一点饮料,把空罐子远远的抛开,然后她站了起来,在车顶上。
她总是剑不离身,很多人都会这样。
于是她很轻松的抓到了放在车顶上的银剑,她把那柄在月光下显得出奇漂亮的剑拿在手里,哼着小调在车顶上慢慢的旋转了两圈。
做这个动作时,她仰着头,微微闭着眼,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的裙摆上渡上一层银色的圣洁的光。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我也没有见过多少人。
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