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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风传来遥远的低音,温柔的像是告白,这是很古老缓慢的歌谣,有一种动人的悲伤。
这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早晨,但只是对何泓川来说,对何洛书,这是一个恶梦。
何洛书的眼皮动了动,他抿了抿唇,艰难开口,跟着歌唱了起来,不同于轻缓的闹钟铃声,他唱的断断续续,像是力气不足,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他轻轻的喘息,是嬉戏玩闹得筋疲力尽的海妖在歌唱,诱惑过路的人,为他如痴如醉,走火入魔。
他蜷缩在一个金笼子里,笼子小小的,他全身缠着细细的银色锁链,笼中的美人,别有一番美艳的风味。
在笼子里,他仅能跪坐着,这是他最大的活动了。
这个笼子被挂在卧室的正中间,刚好能看见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刚好可以看见他。
床上的人自然是何泓川,很难想象一个三四十的人会这年轻,摘下来眼镜后的那张脸和稍显凌乱的头发,像是风流却冷漠的负心汉,负心汉眼皮没动,只是手往枕头旁摸了摸,何洛书看见了,每一跟筋骨都拉直起来,寒毛倒立,更加卖力的去唱歌,好好的一首歌被他唱的淫荡无比,喘息带着呻吟,仿若什么不堪入耳的十八禁。
何泓川笑了一下,睁开眼,说:“还是要训练,否则美丽的金丝雀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我歌唱。”
何洛书以为这就过关了,微微放松肌肉,身体塌了下去,银色的细小锁链便开始勒着他胸前的殷红充血的红豆,他轻轻的动一下身,链子就开始滑动摩擦,相当磨人。
可着还不是最磨人的,最磨人的是笼子的底座上镶嵌的一根巨大的铁柱,何泓川那时是把他生生按了下去,疼的他连呼吸都发抖。
这跟铁柱又长又粗,把他的肠子里每一道褶皱都全部撑开,肠子都被撑直。他因为笼子里的空间而无法把铁柱排出体外,这么几天下去,他恍恍惚惚的竟然觉得这跟铁柱是天生和他长在一起的,竟然也觉得不错。
敲醒他的是,它还会动,遥控器就在何泓川的手上,但凡他“不乖”一点,这东西都会要了他的命,他上一次被这东西鞭挞到淫水横流,几乎脱水。
那一次,他射了七八次,射到后面,完全就是干射,甚至是射尿。他最后晕了过去,何泓川又带了一些东西过来,特意的等他醒了,才给他乳头上夹子,夹子的咬合是波浪形的,带点尖,夹在敏感的乳头上刺痛的紧,他倒吸着凉气,手却被限制了自由,无法去碰,但何泓川的恶劣远不止于此,他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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