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忘了。”怕这倒霉鬼还要缠住问,又道“真的。”
男人缠绕着他缎子似沉沉垂着的黑发,指间绕着一俩圈,散开,又拢到掌心。
“你像我一个故友,他有个儿子算起来该和你差不多大。”
“是吗?”小白望着烛火什么也没有想。
“我来找他,见那个住处已经人去楼空,想来他脑子灵活定是带家小走了。”
“……”小白更烦躁,心里恶毒想着说不定是死了。
几年前死的人太多了,多是饿死的,也有被抢打死的,后面的倒比前面要死得爽快些,不至于每日煎熬着,为口吃得不成人样。
“说来也可能是搬家,他有些产业人又心善又恋旧,总不至于背井离乡。”
有些产业又如何还不是被抢得命?一阵火光,刀棍敲击,血液殷湿土地,剩下的随着坡道流下,一场雨后血混着沙冲到河里。
他没看到雨冲走血迹,就饿得一把骨头进了楼里。
“你怎么进这儿的?”
这人真像是挑事,强要揭人伤疤,真真叫人讨厌。
“走着。”
确实是走着,半走半趴,实在没有力气。
老鸨本来见他狼狈的脏样子是不想要的,但仔细看看那份骨相里的美,又觉得值,才肯收他。
“真有股倔劲!爷喜欢。”男人话这样说着,却狠狠咬在小白肩头。
“他就是倔,有什么好处?就是倔。”
“倒不如跟着我,总不至于……”
男人像是发泄怨气再次压上小白的身体,沉甸甸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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