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脸皮薄,一夸就羞得脸热,心里却稍稍安定下来,“别、别叫我阳阳。”
水性杨花!
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我飘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影,嘴角挑起一个笑来。
清秀男子突然抖了一下,嘴角露出别无二致的笑容。
这个男子叫戚锦,出身于这座镇子,和孔阳是大学同学。两人从大三开始交往,因为都比较保守的缘故,从来都是浅尝则止,并未发生实质关系,只筹划着毕业见家长了再说。
“你是谁?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大喊大叫,又吵又闹,真是小家子气,长相也比我差得远,真不知是谁给他勇气勾搭我的人。顺手设了个封印,把戚锦的魂魄封到意识角落,脑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那对父母意外地好打发,他们似乎发觉到不对劲,但一阵阴风吹过,他们就被安抚下来,乖乖忙前忙后起来。
孔阳趁他们不注意,和我咬耳朵,温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耳侧,“叔叔阿姨人好好啊,我白担心了。”
“我说过的吧。”
“呀,那不一样。”
壮实硬朗的男人撒起娇来却带着乖顺柔软好欺负的腔调,下垂的狗狗眼黑黝黝地闪着星子。
我想搞他,把鸡巴捅进他嗓子眼里,涨得他呜呜咽咽叫不出来,红着眼圈噙着眼泪把灌满口腔的精液全咽下去。
“阿锦,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笑容也好奇怪,和平时比有种说不上来的阴暗。
想干你。
还是忍耐一下,不能刚开始就把他吓跑重蹈覆辙,姑且用这个身份稳住他,再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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