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受伤了吗?
我问经常在这儿晨练的大爷,他说人倒是知道,最近没见过他。
卡片上写有他的名字、地址、还有联系人电话,是为了让他走失时向人求助用的。
看了地址,我开车跟着导航来到一个破旧的居民区。
地段其实还可以,只是年岁久了,旁边新盖的高楼衬的它灰头土脸。
门卫有一下没一下打着瞌睡,附近也没个指示牌,我叫醒门卫递了包烟,打听到那栋楼在小区的西面。
站到门口,我才想起来自己本不该知道地址,更不该找上门来。
咚!咚咚!
“来了!”
有些佝偻的妇人打开门,她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皱纹使她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更大,瓜子脸,可惜脸颊凹陷颧骨突出,显出几分苦相。
“你找谁?”女人防备道。
从门口往里看,正好看他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那只狗,手指温柔梳理着大狗的毛发。
再往里是一张餐桌,有三个凳子,还套着小碎花罩子。
门口侧面衣帽架上挂着件大衣和公文包,具是半旧不新的,那个包尤其旧,看着有些年岁了。
是个三口之家。
妇人神色憔悴但依旧警惕,我有些尴尬。
刚好我正好穿着整套的西装,我想要不装成卖保险的。
“这位女士,我是xx保险的,我们公司最近推出……”
“不买。”女人干脆利落地拒绝,另一只手就要关门。
“您可以看看我们其他的……”我一边做着戏,一边用余光注意着他。
他用手指敲着节拍,哼着一段小调,旋律轻快悠扬。
女人冷酷无情地关上门,他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失意地往楼下走,碰到楼下闲逛的大妈。
她们喜欢和人攀谈。消息最精通的往往就是她们,最爱传闲话谣言的也是她们。
也许是看我面善,她的话多了起来,听说我推销保险被拒绝了,她佯装不平道:“他们家就这样,看他家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瞎子,就说他容易出意外,弄个啥意外险啥的,以防万一,他不弄,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哑巴了,也没钱贴补。”
之后她又说起她那套不知道什么的理论,我没在意听,随口嗯嗯这样附和两句就算。
我只注意到她说他原来是不哑的。
为什么会突然哑巴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