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能不能等裤子干了再下去”他真的,如果让他就这么下去面对其他人,那他不如直接就这么死掉算了,局促的空间里充斥着他的尿味,地上还有一滩没有一点干涸消失意思都没有的水迹。他恨不得地面扒开一条缝来钻进去,也不想面对这样羞耻狼狈的处境。
可惜没有地缝给他钻,他只能僵硬得任由湿淋淋的西裤贴在腿上,赖在小朋友喜爱的大玩具上,又转了足有十分钟,这10分钟里,刘琳琳和屁眼里的肛塞都没有放过他,对他极尽羞辱。
裤子在高温下干得差不多,他从设备上下来的时候,腿都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走下楼梯,他最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有点简陋的儿童游乐设备,想着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朋友坐上他刚刚释放过的位置,脚下还有他不知廉耻的留下的,未干透的尿,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真是,太不知羞了。
刘琳琳看他慢腾腾的跟在后面,挑起了眉,突然跑过去拉住他狂奔起来
“啊,别!”他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没有完全干透的裤子涩在腿上,跑动间磨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生疼,乳夹虽然在转转杯上被取下来,但是紧紧捆住他被汗水打湿的红绳更是在乳头上磨来蹭去,带来一片刺痛麻痒,屁眼里的肛塞和跳蛋随着剧烈的跑动不断地上下滑动磨蹭他柔软的肠肉,让他一边跑一边粗喘,零碎的呻吟压都压不住,路过的零星游客都对他侧目而视,他想压抑反而在这种被注视的凌辱下呻吟得更加高昂,声音中都带上了难耐的媚意,不像克制,像在求欢。
刘琳琳带他跑到排队人相对比较多的海盗船下面的时候,尿过一次有些疲软的鸡巴已经再一次坚硬如铁,胶带早就在尿液浸泡里失去了粘性,他下面把西裤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他为了不看起来像个变态,不得不把西服脱下来微微遮在身前,但是衬衫下面影影绰绰的红绳痕迹让他感觉自己是明晃晃站在太阳下发骚犯贱的妓女,即使周围没人在看他,也觉得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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