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摸了摸严昊的头,笑道,“功课可有好好作?书可温了?”
“作了!也温了!夫子安排我的功课我何曾落下!夫子信不过…”他耷拉下了一双桃花眼,装着可怜,“现在考教考教我不就是了…”
他嘟着嘴,看着更像个大型犬类了,陈浩铭摇摇头,坐到了房中的茶几边,小厮立马上前奉了茶,严昊瞥了小厮一眼,小厮微微向他点了头,严昊挑了挑眉,小厮识趣地告退了。
他出房门的时候,还讲院门下了钥,守在了门口。
陈浩铭看着那琉璃茶杯中微黄的茶汤,轻呷一口,赞道“信阳毛尖,还是头茬的,这江南地界还能品到这样的名茗,倒是不枉我来这一趟了。”
严昊笑眯眯地看着他,“夫子若是喜欢,我便天天都差人买,您也日日都来我这儿喝!”
陈浩铭轻笑,“说什么浑话,我不用当差了?”于是又呷几口,“方才长生同我说你有何不得解的?”
严昊笑得更甚,跑到案前取了那画,他蹲到了陈浩铭身旁,陈浩铭不由得汗颜,自己坐在凳上居然不比严昊蹲在自己身旁高多少,不愧是将门嫡子。
严昊展了那画,给陈浩铭看,陈浩铭一看,皱起眉头来。
那是一副春宫图,可是不同于往常的春宫图,这春宫图上绘得竟然是两个男子,秀气些的那个躺在榻上,大张着双腿,那硬朗些的,正将巨大的分身置与那男子后庭中,干得激烈无比,两人皆是大汗淋淋,好不快活。
陈浩铭一把打落了那画卷,站了起来,“你在看些什么!简直…简直是有辱斯文!”
严昊将那画捡起,随手扔到了茶几上,他虽然脸上还是挂着笑,可是却让陈浩铭看得背后发凉。
“夫子,我是真有疑问,我素来只同女子交媾,不知与男子交媾…是什么感觉啊,于是我到倌馆中去,看着那倌儿被人肏烂了的屁眼,下面的好兄弟怎么都挺不起来,但是那日我光是看到夫子淋了雨,身上贴得湿衣服就硬得不行,想着夫子那身子就硬了不知道多少次,后面看到那些花魁美人也无论如何硬不起来,只能对夫子硬了…”
说着,他将陈浩铭逼到了案边,双手撑着案,将陈浩铭圈在了自己和案中间,“夫子可是会什么蛊术,给我下了蛊不成?”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出来的,陈浩铭被那滚烫的吐息吓得一惊,正想反抗,突然,只觉得四肢百骸酸软无比,竟直接倒在了严昊怀里。
“我…怎么…唔…你…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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