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干净漂亮。被手指一触,受惊般颤抖,花瓣翕张挤出透明的水。
傅宣顺着缝隙往上探,在粉红孔洞捉到一粒小小的硬籽,指腹一捻,睡梦中的时梦急喘一声。
“好酸,不要……”
时梦嗓音介于男女之间,发着哑,黏腻仿佛春天的猫。他不知道今夕何夕,恍惚认为自己在做一场春梦。
梦里主人在舔他的花穴,五指扒开花户,极热的舌尖钻进孔洞,顶得那样深,吮出啧啧水声。
主人终于愿意碰他那里了……时梦不在意破开花穴的痛,反而欢欣不已,撅起腰挎配合男人的动作。
热度蔓延,神经炸起火花,床单被濡湿大片褶皱多得不成样子,伏跪在床的美人满脸潮红,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却仍然往后送着腰肢,配合傅宣的淫玩。
逼腔早被舔得大开,花唇没精神地倒在两边,傅宣继续深入,舌尖竟然碰上一层有弹性的膜。
“我哥竟然没动过你前面?”
傅宣把长发撩到背后,美艳眉梢一挑,觉得有趣。他不觉得手段狠辣的傅祁会怜惜一条捡来的小狗,难道捡回家不是为了玩吗,忍这么久是为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放到以后再讲,傅宣心底激动,常年偏低的体温也逐渐滚烫。
当务之急是,他要做第一个操时梦前面的人。
昏迷的美人可不好玩,傅宣取出另一方棉帕,在时梦面前晃了几下后对方有转醒迹象。
傅宣有女装癖,但在性事里从来都是强势的上位者。穿着裙子肏干人,能最大限度满足他怪诞的心理。
粗大勃起的性器从裙底放出,打在软白的半边臀肉上。可能因为心情愉悦,傅宣看时梦处处都漂亮,干净柔软的花唇,笔直淡粉的阴茎,杂糅而妖冶,向鲜花托生成的妖精。
窗帘忽然被灯光一晃,外面传来淡淡引擎声,傅宣想到,大概是傅祁深夜回来了。
“唔……傅先生?”
时梦醒了,脑中昏沉胀痛,迷茫地回头望身后的人。
“嗯,”傅宣应着,嘴角尽是笑意,“想我了吗?”
时梦乖顺的一声“想了”咽进喉咙里,发现对方是傅宣,惊恐地翻身往床头缩。
“你……”
“嘘,”傅宣捂住时梦嘴唇,“想被我肏吗?”
时梦深黑色的瞳仁里满是讶异,一点暖光笼着他,消瘦的肩颈线条像只濒死的天鹅。
傅宣力气很大,分开时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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