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震动,穿透后背传到他的心上。
一时间两人都束手束脚,不知该做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忽然出声打破沉寂:“该睡了。”
季青不知他是怎个意思,难不成是今晚要宿在这里?
这个念头一冒出,心没由来地狂跳一下。
正踟蹰着怎么开口,那人已经先行一步,绕过山海屏风,朝里间走去。
季青连忙跟上,见他熟练从数地仰躺在软塌上,和衣而卧,忽然间福至灵心,找到了软塌比往日整洁的原因。
“侯爷,这万万不可!”季青唤他,好歹也是成了亲拜了堂的,哪有让夫君睡软塌这个道理,“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就……将就着与我同睡一床吧。”
李乾佑听罢抬起眼帘瞧他,绿珠璎珞的琉璃罩拢着烛火,那光把人影拉得长长,映照在墙上。
男人平日里总是半睁不睁眼,总给人一种睥睨的意味。现在他看了个全,那澄明似湖的眼眸里此时翻起了千层浪。
季青禁不住这样的对视,他脸微微一红,眼神四下乱飘,就在他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之时,耳边一声轻微的“嗯。”
芙蓉帐暖,烛火氤氲,该是春宵一刻时。
季青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位一尘不染的侯爷睡觉也是极其规矩,躺下便岿然不动,连呼吸都细得不可听闻。对着这位化成石像的人,他也一动不敢动,几番下来,十分难受,连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
“啊切!”一股凉风突然袭过,他忍不住抖抖肩膀,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一床锦被将他从头蒙到了脚,季青被弄得有些发懵,那被子上冷冽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却不觉寒意,反而让他想起在孩童时,冬至过后冷日映照着庭院,湖面将冻未冻,不燥热也不温暖,只是
因为罕有所以叫人格外珍惜。
外侧的男人动了一动,似是背对着他了。
季青忍不住开口:“侯爷……”
那声音期期艾艾,搔得人心痒痒,叫人忍不住应他:“嗯?”
“侯爷把……锦被都给我了,会生病的,还是……”
“我不冷,你盖吧。”
“这……这怎么好。”季青绞尽脑汁,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侯爷,侯爷……与我一起盖吧!”
没想到男人翻过身,阻下那人掀开被子的手,淡声道:“我向来不同人如此这般。”
他发出了如此“孟浪”的邀请,还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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