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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毕,穹还张嘴喘着气,看着景元的睫毛,抬臂抱他,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喜欢。”
喜欢景元在上课时若有似无投来的目光;喜欢景元私底下唯独向他展露出来的毫无防备;喜欢景元在见面或是不见面的时候黏着他。那是热烈的、独一无二的、毫无遮掩的偏爱,这些都足以成为他喜欢景元的理由。
他们是各自发光的两轮太阳,注定在某一天相互吸引、轨迹重合。
“要再亲一会儿吗?”穹问。
他们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接吻。
景元搭在穹腰间的手骨节分明,青筋一根一根的凸起,半晌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胡乱从下摆摸进去,一路向上,停在穹的蝴蝶骨上搓了搓,把他往自己怀里揽的更近。
景元可不是什么初通人性的小孩,该硬的地方直愣愣的戳着穹的大腿,但怀里人却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什么境地,甚至嫌硌似的换了个角度,把那处硬挺坐在了腿心。
于是景元先行结束了这个今晚不知道第几个的吻,眼神晦涩不明盯着穹看,只勾着许多温柔笑意,偏头咬住穹的耳垂,说了两句能说的荤话。
后知后觉的穹惊弓之鸟般从景元腿上弹起,又被按坐下,臀肉被迫感受着身下那股难以忽视的硬热敢。他喝了酒,身体反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