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手腕,“他的手,你们没毁了吧!”
“毁不了。”走到台阶旁,小白把煤油灯递给她,“小心下去。”
犰犰接过来,没有犹豫,慢慢手摸着墙,走了下去———
不知怎的,犰犰的心是苦的,
陈牧这辈子算完了,大的罪名啊,
他是该死,
可是,犰犰,不想他死。
第五十章
走在这样的甬道里,特别是手执灯,两脚摸索,是种小情调。
高犰满脑子这样的画面:灼灼月光下的土坯围墙开着颓败的棉花,个似门非门的入口,声锁的涩响,两段门的呜咽之后,油灯亮了。巨大的阴影里个洞,火光照进去,洞壁被小铲削得很规整。
此刻,她就深入这洞的内心,小高跟下,也许蝼蛄和蜈蚣也在路过此地,它们仰起脖子很绅士地礼让着对方,然后又起起动,挡住对方的去路。它们习惯在龌龊的地方表现自己的风度,并跳上圈垃圾桶样的华尔兹,优雅又猥琐。犰犰感到莫名的兴奋。
摸索着总有尽头,就像她和陈牧总有这样坦诚相对的天,她走进他的府邸,他献出他的私密。
光金媚了,洞变宽了,豁然开朗,高犰看到了陈牧,以及他的世界。
银锭、白螺、青玉盘,比不得他身边斜倚着的把剑,
如把骨杖,泛着贵重的金黄,高犰看得有些贪婪。
陈牧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微笑,“这是明渊沉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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