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珠嵌宝,高佑年倚着一处把手,却把长腿挂到另一处,姿态瘫软浪荡,蔑视着殿内空荡,幻想着若真是朝会时,下面文武百官,如鹌鹑一般低头俯首,而他被凌棣之这样死命肏弄。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敢抬头围观。
但殿内回荡着他们交合时的水声,肉体碰撞声,空荡荡的夹杂着回音。高佑年咬着牙,哼声里也愈发甜腻,软媚的。勾的凌棣之愈发下了狠力。
高佑年心中充斥着快感,不仅仅是他被凌棣之操到骚肉,爽的忘乎所以,而是他能感觉自己的龙袍被骚水浸透后,连带椅子上的明黄软垫,估计都要被他的淫液浸泡,留下洗不掉的骚味。
任凭后来者是他名下的那个子孙来做,他们应都想不到,会有位如此荒唐的淫荡祖宗,践踏着王权象征,以帝王之尊在龙椅上雌伏吧。
高佑年恨不得哈哈大笑,这就是他幼时父皇就已许下给他的权位,也不过一张不太舒服的床榻,还没有和凌棣之在山间野溪旁的草地里来的爽利。
男人的阳根在穴里进进出出,顶的高佑年小腹酸胀,他抚摸着自己被顶起的那处,眼神迷离,面泛春意,头上的宝冠都有些歪斜,没了上位者的体面后。他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让凌棣之心间微动。
他把高佑年抱起,自己坐上龙椅,高佑年骑坐着吞着他的鸡巴,紫黑色的肉棒随着帝王的起伏,在那白腻的臀肉间进进出出。
高佑年子宫里被灌了两回,每次凌棣之射精时,高佑年总攀着他肩膀,或是仰面愣怔,或是埋首在他脖颈无声低泣。一副满足又痛苦的模样,但是他甬道紧窄热烫,把凌棣之夹的舒爽至极,像张无法满足的小嘴。还贪求更多。
连带后穴也给凌棣之玩了一回,他整个跪在龙椅之中,后臀翘起,前穴还水汪汪含着浓精,后穴那点红蕊又翕合蠕动,借着前面的淫水,而凌棣之又硬起的肉枪也早被骚水浇透。操的也意外顺畅。
凌棣之卡着他的细腰,高佑年人都瘦的快没了般,后背便露出漂亮的脊椎骨,他皮肤雪白莹润,只是轻易留痕,凌棣之肏时多用点力气掐着他的腰,亲着他后背,他身上都能显出几分被凌虐般的欲感。
其实凌棣之不爱这个姿势,他看不见高佑年的脸,又无法如在床榻后入时整个把高佑年嵌在怀里,高佑年十指扣着椅背,手中冰凉的金属上华丽的纹饰只觉硌手。但他人被肏的摇摇晃晃,连发丝被拔下的一点刺痛都忽略。
凌棣之还安抚的舔舔他后颈,指尖那根发白如雪的银丝又似银针般刺的他心间一痛。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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