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旧物,已经有些不稳,此时随着凌棣之的力道,更是摇晃的咯吱做响。好似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可是快要零散的是高佑年的身体,他被凌棣之操的前端泄了一次,就只能无力低喘,偏偏他淫穴太易动情,里面潮热水滑,夹着凌棣之的肉棒深吸,很快次次高潮后便淌着淫水发颤。眼神更是散乱无神。仍凭凌棣之又借助强悍的臂力抱他起伏。
好在凌棣之也顾忌他的身体,只喂饱了他前端那处雌花,快泄身时,凌棣之心怀顾忌,准备抽出,射在高佑年腿间,可高佑年仿佛用尽力气,双腿缠在他腰间,不允许他拔出巨物。还亲吻着凌棣之的嘴唇,喃喃道:“灌进来……义父喜欢奴奴的东西…”
“不行…义父,我不能再害了你。”凌棣之眼中黯然痛苦,他和高佑年额头互抵,又埋首在他脖颈。
高佑年仰面叹息,他清俊的面容因为情欲已是满面潮红,在外界总携冷寒的双眸,也带着春色涌动,还隐含泪水,他无力的手抚摸过凌棣之散落的发丝,表情似笑还悲,轻轻道:“不会了……奴奴…再也没有那样的福分了…”
他与其说是在安抚凌棣之,更像说服自己,承受这样的结果。
离开这处高佑年刻意搭建的旧地时。高佑年小腹里皆是凌棣之射满的白浊。把原本平坦紧实的皮肉撑的微微鼓起。而下面的幽花里还残存着丝丝快感。仿佛还被什么东西撑开,阵阵酥麻的痒意却是难言的美妙。但是也有微微刺痛,向来穴口阴唇,又被磨的肿胀。
凌棣之换了身细棉布的青色道袍,抱着高佑年直接将人放在銮架,四周的宫人自然发现他们换了衣袍,却无人敢开口问询。凌棣之也庆幸,这处一如离开时,许多物件还在原处。两人才能勉强维持体面。
回到乾元宫后,凌棣之亲自为高佑年梳洗,又照顾他睡下,才缓步离开宫阙,他封做平康候的圣旨已下,随爵位赏赐的金银宝物外,还有一处候府。距禁宫极进,左邻右舍皆是钟鸣鼎食的勋贵之家。他虽长伴高佑年身侧,也需回府处置一些交接间琐事。
来迎他的候府侍从早已等在宫外,可是看见凌棣之那张艳美非凡的脸,也忍不住愕然一瞬。
原本他封爵一事,内阁和前朝皆多有抵制,但一连三日御史跪宫门后,凌太皇太后召数位内阁阁老,怒斥他们纵容朝臣搬弄口舌,为博虚名,陷君不义。
凌太皇太后在仁宗驾崩时,便垂帘听政数年,等元佑帝大婚后又直接挪交权柄。她脾气暴烈,却也恪守礼法,行事光正。原本朝臣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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