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可是若是凌棣之,他反而乐在其中,还会时不时打量凌棣之那张美艳面孔上露出的无措,兴奋和快感。
高佑年艳红的嘴巴被操的肿胀,他只能吞入半根,粗大的龟头抵在他窄小的喉管,内中传来的吸力让凌棣之想要把鸡巴捅到更深,只是看着义父的脸吸着他的鸡巴舔舐,面颊都因吸力下陷,他就摸着义父的下巴,到两人链接处的薄唇和鸡巴上摩挲。
但是那根肉棒刚从高佑年嘴中吐出,凌棣之便射了他满面。
高佑年那张清俊的脸上皆是浓郁腥檀的精水气,粘稠的阳精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下巴滴落,连浓密的睫毛都染了几滴浓精眨动。
凌棣之看着愣在原处的高佑年,他其实也知高佑年的傲气,这些时日在船上面对那些随行的官吏也好还是护卫的武将也罢,高佑年身上充斥着天家威严的傲慢,只是也并非一味的强硬,只是表现疏离。此时他尽管痴傻,也能明白高佑年的错愕。
他摁着高佑年为男人舔穴,那口淫穴刚被操过不久,还含着他的精水,肥腻的花唇被他含在口中轻咬碾磨,而花蒂被他用舌头疯狂扫拨,激的高佑年只有躺在塌上哭求,抖颤着腿连呼:“不要了……不要了奴奴。”
他似乎想逃,但凌棣之扣着他的腰,高佑年的穴敏感的厉害,此时整个被凌棣之包裹吮吸,他高潮后花穴本就脆弱敏锐,这样粗鲁的飞舔,凌棣之如一条大犬般,粗糙的舌苔迅速卷舔过他硬涨的花核,他整个穴都似乎要被烫化磨坏,穴里一波波搅紧,带着凌棣之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潮喷。
凌棣之用亵衣胡乱擦了高佑年脸上的浓精,见他唇上还沾了些许,就扑上用舌头舔过,又顺着探入高佑年嘴巴长吻,分享着彼此淫液滋味。咸酸又怪异,还带这些腥气,不过高佑年的神色已经化成沉迷。
但是两人久之不能如道观时激烈肆意,还是让高佑年心生焦躁,他对情事的贪爱是从被破身是就注定的沦陷,这种欢愉超过了他对任何的执着,这具多病的身体遇到凌棣之的缠合竟像补足了阳气一般,愈发康健起来,甚至久未一病。
所以他们离京都只剩一日路途时,高佑年就令凌棣之用轻功带他上岸,两人不顾随行之人的拦阻,逃也式的先行而去,寻了处客栈便颠倒交缠。
少了束缚,两人交欢自是激烈,凌棣之那根巨物可以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小穴而不是浅浅厮磨,只有快至高潮时才迅猛抽动的安抚。高佑年原是舒爽,后面力乏甚疲,哭的打颤,彻底失了在凌棣之面前维持的父亲威严,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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