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兔兔,白白的,软软的,最可爱最爱干净了,明明是香喷喷的,不信主人你闻闻!人家香不香啊?”说着这只小骚兔半站起来,温香软玉地没站稳,又胡乱扑倒在男人怀里。
她跌在顾清让膝上,天真地嘟着嘴,把自己纤长的天鹅颈往顾清让鼻间凑,馥郁的体香芬芳清淡,却沁人悠长,然后又试探着想站起来,反而腿软地又重新扑了回去。
把胸前这鼓囊囊的大奶儿,亲热地往男人坚实火热的胸膛中凑了过去,这蹭来蹭去的,蹭得那雪兔似的两团沉甸甸地呼之欲出,圆鼓鼓的形状都被压扁了……
蹭得顾清让口干舌燥,一身邪火直冒,熊熊燃烧烧的一塌糊涂……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手掌已经攀上白涟漪胸前:“香,兔兔最香了……你这骚兔子比狐狸精还骚,爱死主人了……让主人摸摸这骚奶子,又肥又圆,都要把衣裳给撑烂了……骚货,奶儿长的这么大,主人手这么大,都只能包着一大半,骚货是不是来勾引主人的,主人真的好想揉烂你这奶儿……”
怀里抱着这软玉一般的玉雪美人,爱不释手地隔着衣裳揉捏起来,掌心中这嫩乳儿细软饱满的手感简直不可思议,好像最上等的嫩豆腐似的。
又软又糯,教人越摸越上瘾,又掐又抓的,更有滑如嫩脂的乳肉如牛乳似的肥软雪色,连带着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樱粉色的小玉珠也翘生生的夹在其中。
白涟漪被他大力地揉着胸,粉颊生晕美眸含水,呼吸急促,咬唇呻吟,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哼哼起来,呖呖甜腻:“嗯……主人,干嘛?不要这样,您不要摸人家的奶儿,好痒,啊,啊……轻点,哎呀,好难过……哎呀,主人你的手,干嘛要往人家腿心摸,嗳哟,不要,不要!”
自然是顾清让的那另外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沿着她白嫩嫩滑溜溜的大腿根往上一滑,竟毫无阻碍地摸上了那湿哒哒的腿心小嫩逼,软腻酥融,水的一塌糊涂。
妈的,这骚兔子居然连内裤都没穿,还立马就湿的流水了,真骚,骚的出水了都……
顾清让想到这里,脑子充血,掀开小保姆那短到令人发指的裙摆一看,就看到她裙底的那馒头小穴白生生的,嫩的出奇,连一根黑绒绒的绒草也不没长:
“骚货,居然连内裤都不穿,主人只是揉了奶儿,你这骚兔子的小骚逼就湿嗒嗒地流水,真他妈的骚……骚兔子连这小骚逼都这么白,连根毛儿都不长,是那什么白虎骚逼,好香,好欠日!”
掩映的两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