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看你扭得,我就说你够骚吧,毛笔也能把你日爽了。”
那毛笔蘸透了淫水,已经开始分叉,每一根丝丝毛发粘在穴口上,带给穴璧以无穷的痒感。
关溪捂着嘴巴,拼命制止自己发出惊人的尖叫。
“不要了呜呜~~~好痒啊~~~~溪溪穴里好痒~~~~~求大鸡吧草进来~~~~~~溪溪要大鸡吧~~~~~”
那淫水顺着毛笔滴滴答答落在木桌上,等雍瑶玩够了把毛笔从关溪的搔穴里拿出来的时候,那毛笔上的水都已经足够写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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