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声无法克制的淫叫,下体又流出一股水来:“若是本王再让你来侍寝,你便自己拨弄两下弄得湿润些才好。”
“是,夫君。”
之后打水沐浴,淮安王又不觉想到了南宫玥开身后无法立刻服侍的几日兰公子来找他的场景。那日自己在太子府里瞥到南宫玥的玉足,心中凌乱不堪只好去教坊寻欢,这人也喜爱穿白衣倒有些风骨在其中,便家叫来泻火给他开了身与了赏赐,后又听闻他的父亲是先帝时候得谏官,因得罪了丞相而获罪,不由得感到惋惜又格外关注了一些,去捧了几次场。开了身的坤泽便没那么值钱了,就算是头等教坊里的只要出得起钱便得陪睡,后来听说这兰公子自诩为王爷的人,不肯轻易接客又得罪了大官让教坊脱了衣服放到了木马上游堂,因而被贩盐的商贾看中赎身。商贾虽然身份低贱,但却比大多数官吏还要有钱,虽然这罪臣之子除非特赦或家中犯案才能放出,但架不住这盐商着实有钱买通了巡抚赎了出来。
尽管兰公子嘴上只是说那家主君容不下他,不过王爷也猜得出再好脾气的主君见自家夫君花如此之多的银钱给教坊乐妓赎身也要恼怒。如今那盐商因为贿赂盐政,又赶上那盐政犯了事儿砍了脑袋,遭到牵连下狱又被竞争对手折腾了一番,九死一生保住了条命。王爷派人去查案的时候听说这里面有那盐商主君上下走动,左右逢缘,不禁心生钦佩,虽是商贾内宅却临危不乱把夫君捞出了死牢,也算是有几分胆识魄力,因而对兰公子的态度也微妙了些许。
淮安王素来看不起后宅里哭哭啼啼的女子和坤泽,可真遇到品行出众的人虽嘴上不说心底却敬重以待,之只是这南宫玥的表现多少令他有些失望,不过也算是他睡过的坤泽里面有些骨气的了。那兰公子最初以为是知趣儿的,如今看来怕是不愿跟那为他一掷千金的盐政回老家受苦。虽然自己不喜,但若是真无他处留在府中也未尝不可,毕竟他模样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家中遭难之前也算饱读诗书,知大家礼仪。
在堂中等待的几位大人喝茶等待的期间,看到一白衣坤泽微低着头从院子里走过,便猜出是王爷最近纳入房中的教坊坤泽。章太医见了只觉得模样与那南宫大房逃走的南宫玥有些眼熟,但也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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