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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宦官听他这么说,便把肚子里早已琢磨好了的话说了出来。“君后性格乖张,他又仗着自己是王爷保的媒,又是正室,便不肯服侍陛下,即使是每月初一也是如此。陛下无法,便只能带着一名美人同行去他的住处交合来应付了事,君后非但不领情还斥责陛下。这阵子便是仗着陛下病了,不让其他坤泽接近陛下,实在是嚣张跋扈,连太后都暗地里呵斥了他几句。奴才便是看不下去,今儿个带陛下来,请陛下雨露均沾早日诞下皇子才好。”
“那怎的寡人当初就没叫人将他硬绑来?“
”一是君后是后宫之主,二他又是淮安王的……终究有损颜面。陛下仁慈,这才不曾强迫。”
“既是这样,那寡人就偏偏往他那边去了。”
君后得知皇帝要来他的宫殿,先是有些惊异,随后就让人打水做了番简单的清洗,稍稍打扮了一些。而再次坐上辇的皇帝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起了古代的长幼尊卑,就算做了皇帝的妃子,坤泽也不过是床上的玩物,竟是为了邀宠一点尊严都不顾。虽初看上去满足了他恶劣的大男子主义,可事后总觉得有些悲凉。
君后的宫殿有些偏僻,七拐八拐的走了倒有二十来分钟,看上去也显得有些陈旧,君后早已带着几个宫人在门口候着了,见到他走进就跪下行了大礼。
“陛下万福。”
皇帝下了辇,挥挥手示意无关人员下去,接着进了屋,君后紧跟在后面,自有宦官带上了门。这宫里头的陈设十分简单,还不如方才太子府的一个小殿豪华,矮桌上摆着些点心和一壶新泡的茶。
“陛下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也不能来吗?”
“臣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臣侍听闻陛下这些日子上朝着实辛苦,不便去打扰。”
皇帝听了,找了张塌坐了:“方才有人带我去后宫点寝,又说你本该是在哪儿的,却着实不配合,头等的刁钻刻薄,不知你做何解释?”
若是换做以前君后往往都是沉默了事,只是这些日子听了些前朝的事儿,直到眼前的人已经能听进去别人的话,便大着胆子道:“陛下,臣侍只是觉得坤泽也是旁人家的儿女,若是以后陛下也有了坤泽的子女,知到自己的骨肉被这般对待也会心感难过……”
”你说这话不怕旁人怪罪?“这些日子,王老板也看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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