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而去。
这君后在后宫里待的一年多光景都未曾被宠幸过一次,下体已长出了些毛发,因为穴内沾了太子的体液而有了泽期,却又不得解决,表面上还要时时刻刻的端着。待到宦官退下白色的亵裤,便看到那条细缝已经湿了,渗出些粘稠的液体来。
就算是宦官,终究也曾是个健全的男人,在后宫里同嫔妃相互抚慰的事情算是半公开的秘密。君后是在新帝的床前,被奴才退了衣服,玩弄了身体。
“娘娘的穴开了却只是这般放着,到底是暴殄天物了,不如奴才帮娘娘用用?”
“啊……啊啊……”君后一条腿被人抬高,穴口让人用手插着,敏感处最集中的地方是轮番腰在嘴里,随后还要拖着他的腰把私处整个舔上一遍。
“娘娘当真长了个好穴,可惜和陛下有缘无份。”
宦官都是阉人,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玉根重生的说法,便拿了那木头做得玩意儿绑在腰间同坤泽交合。那玩意儿也是新帝同人鬼混的时候命人按照自己的龙根做成的,上面还有机关,木头阳具里灌上米汤,玩乐之间便模仿乾元泻精。君后遭到宦官侵犯,便是被此物顶开穴口,进进出出,只是这东西不会自个儿分泌润滑的液体,倒是要靠坤泽的泽液来。
最后亦是如乾元般在那穴里泻出,只见那操弄得泛红的穴口张开些许,从里面流出一股股白汁。以至于最后还会要求他用嘴学着给这龙根清理。待到宦官满足而去,独留衣衫凌乱的君后倒在地上,双腿间满是狼藉。
之后那些宦官在夜间又来骚扰了几次,君后推却不成屡次三番受到侵犯。那穴也在这轮番的爱抚下逐渐成熟,变得嫩红。
春天下了几场雨,气温也凉了下来,皇帝宫殿伺候的人都知道他咽气儿了。等到那天午夜,外面下起了暴雨,空中电闪雷鸣。
“娘娘,您这是得了趣儿了。”宦官用拂尘的手柄剥开那穴肉,便见到洗的干干净净的穴口缓缓开合,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的靠近,光被人看着就逐渐湿润。“这坤泽啊被操得多了,闻见常操自己的男人的味道就要腿软。娘娘,明儿个奴才们就去求求皇后娘娘,让您留在宫里头。”
“您要是去皇陵守节,里面都是些姑子,是最看不起您这种沾过腥味儿的坤泽了,就算是娘娘也得在那挨饿受冻,要是忍不住了和那些守卫厮混叫人抓住,捆了当作淫妇贱妇放到那木马上,被木头插着游街就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地不灵了。”
他被人架着双腿抱起,前后两个木头玩意儿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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