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取来钥匙替他解下贞操锁,拿出那血玉放进匣子中,再服侍他睡下了。没了那些东西,他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日起来再戴上只觉得愈加厌恶。
“御史大夫是看重公子,寻常人家哪舍得花这些钱?不过是随便弄块玉塞住,甚至还有木头和布裹的,远没有这个舒服。”
南宫玥听了那奉承也不接话,打扮好后去父亲房中请安问话,后者严厉的教育了他几句。
“你和林家大少爷虽有过婚约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今下了聘礼换了名帖就算没拜堂也已是御史大夫的主君,更要谨言慎行,被人耻笑。”
“是,玥儿谨记父亲教诲。”
到了晚间的药又加重了一分,也锁得紧了些,他便觉得胯下沉甸甸的发胀发痛,胸口也痒,扭头看到桌上早已燃尽的兔子状花灯,便忍着不适挑了灯芯重新点上了。那药效实在声猛,饶是他这样身子冷的人也开始出汗,脸上透出些红晕来,忍不住摩擦双腿来止痒。
这日老爷进宫当差,便将南宫玥也带进了宫赔内眷说话,同时也把把脉。他这些医术还是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传授的,大老爷一向认为坤泽不比女子和男儿,越少抛头露面越好,又天性淫荡,身上敏感点也多最容易沉迷情事,因而对他并不看重。
宫里对他的水平并不相信,只是看在太医的面子上罢了,他性子冷傲同后妃皇子皇女也处不来。南宫玥初见太子主君就觉得他亏损的厉害,是性病所至,明明大好年华却被深宫吃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娘娘换个环境住住就好了,许是因为宫里头福气太大,娘娘一时消受不起。”
君后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伸过去道:“不如你也替我瞧瞧?”
“是。”
那只手手腕上戴着几只重重的金镯子,小指和中指又配了两枚玉戒,倒显得有些轻浮。他见南宫玥眉头微皱,便笑道:“可诊出些什么了?”
“回君后,在下愚钝不知所以,娘娘的身子有这么宫人照看自然是极好的。”
之后便又说了些京城的趣事儿,一片欢声笑语,之后各自赏了些东西就散去了。南宫玥跟随父亲回家在路上终是没忍住,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原来他之前替君后诊脉竟然是喜脉,而且胎像很稳,约莫有四五个月,这孩子便绝不可能是皇帝的。
“胡说八道!定是你学艺不精看走了眼!”大老爷听了却立刻将他骂了一顿。
“父亲教育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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