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渐渐才发现了不对劲。屋中常年燃着催情用的甜香,屋内摆设看似华贵,细看却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偶尔,我还能听到屋外传来女人软媚骚浪的呻吟。
这里说是城主府,倒更像是青楼。我跟着景欢赶过华月城所有青楼的场子,这动静,更像是凉玉天有个商人过来开的暮暮楼,和城主府一南一北,隔得极远。
我确定被关的地点花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日子,景明来得越来越勤。一开始还只是晚上,到后来连白天都会来。一来便用各种淫邪方式作弄我。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次掐着我的腰身让我跪在床上挨操,硬热的鸡巴反复操入女穴最深处,把精液和尿液灌满子宫。
有次我实在嫌脏,还没等他走就动手清理起脏穴,却不知又惹动了他哪根神经,将我双手绑缚在头顶,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两侧,让那本就合不拢的女穴撑开成了圆圆的小洞,各种乱七八糟的淫液缓缓向外流淌。
他就那么绑了我一天,直到第二天来时才给我松绑。我四肢都已麻木,只能低头看着腿根凝结的乳白精斑喃喃说我错了。
景明眼中的那抹赤红始终没有消散,很多天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恐怕是那天我给他的刺激太大,让他压制不住自己的心魔,直接失控了。
心魔举止又和常人无异,只要他伪装得和平时一样,别人自然不会发现他的异样。
我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现在这个境地,懊悔也是无用。幸而有日我在景明走后悄悄跟了上去,摸索到他离开结界的一点门路。剩下的那部分,我自己又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终于完全将结界破解。
我生怕景明突然回来,忙开了门向外跑去。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暮暮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来往的客人怀里抱着姑娘动手动脚,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我忍住身下翻涌的潮,低头向前走着。快到下楼梯的拐角处,我心头一松,终于要到门口了。心情一激动,我便没太注意周围的动静,径直和从另一处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我不想节外生枝,连忙道歉,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手腕。他轻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是从谁床上逃出来的小荡妇?”
我暗叫不好,艰涩抬头,正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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