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狗没叫,估计也受了伤,趴在他的脸前,不住舔他。他轻轻叫了叫狗的名字,得到一阵呜咽。这是一只狗,还有一只呢?周屿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但此刻他有些难过。
他躺了会,恢复了点力气,右手还能动,便艰难地去掏裤子里的手机。还好手机没被压碎,一点昏暗的光让他燃起了希望。他抹掉上面的血迹和污水,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
听到林深的声音,他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老师…咳咳…”
“你怎么了?”
“…我很想你。”
林深听见他的声音异常虚弱,和往常截然不同,心中隐约升起一股不详感,“你在哪?还在老家吗?”
“…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咳咳…我出车祸了,应该还在B市景区的这条路上。”
林深的心揪起来,他攥紧手机,关节发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地问:“说的具体一点,定位给我!周屿?周屿?”
周屿努力听了好一阵才理解他说的意思,他感到一股不可抗的困意席卷自己,整个人都沉重起来,喃喃道:“我不知道…我想睡一会…”
“周屿——!”
那头没有再传来周屿的声音,剩下的是断断续续、无穷无尽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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