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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晚饭是安彧和裴方驰一起吃的。
安彧没能回公司,被他拉着选了一家餐厅吃饭。
香槟玫瑰,半浓奶酪,一个内敛,一个温和。
安彧强打着精神陪他聊天,被他送到楼下时天色已晚。
“你,要不要上来坐坐。”安彧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容岩应该还没回来。”
裴方驰笑了笑,帮安彧解开安全带,“下次吧,下次带着好东西再来看你们俩。”
安彧回家。
一室昏暗,容岩的确没有回来。
他也不开灯,只是进容岩的书房待了一会儿,又去浴室草草冲了澡就回到床上。
窗外星星点点总有光亮,安彧心头苦涩得要命,总要忍不住去想容岩知道裴方驰回来之后的样子。
高兴吗,还是遗憾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
有没有……想过要和他离婚呢。
安彧吸了吸鼻子,抬手捂着眼睛,如果是真的,他要怎么办啊。
今天看着裴方驰,他似乎什么也没变,一如从前,对他像对待亲弟弟。他呢,明明心里难受,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这么厉害的心理医生,一定发现了吧。
安彧流着泪睡着,第二天六点多醒了一次,身边有热源,容岩面朝他侧躺着,小臂搭在他身上,他目光灼灼地盯了一会,刚伸手去碰了碰他的眉骨,整个人就被搂紧了。
“醒了?”容岩摸了摸他的背。
“吵醒你了?”
容岩“嗯”了一声,睁开眼,手掌渐渐下移,两条长腿夹着他,“它也被你弄醒了。”
“……”安彧才想起自己昨晚洗了澡没有穿衣服,直接裸睡了。
容岩把他的屁股往上托了一下,苏醒的性器挤进他的臀缝,又用冰凉的鼻尖贴着他的脸。
“做噩梦了?”
“嗯?”
“昨晚回来看到的,安安,你脸上有泪痕。”
安彧僵了一下,然后侧头在他颈部靠近耳垂的地方小口舔吮着,不时用鼻音发出软软的哼唧声。
良久,他才小声地对着容岩的耳朵说:
“我怕。”
说完没等容岩反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有一点怕。”
容岩彻底沦陷了,一手拍着他的臀瓣,下身的硬挺用力顶弄,一手揉捏他柔软的后颈肉。
他又开始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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