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说,“只是,殿下可知我并非只是府上的教书先生?”
沈一雁心里砰砰直跳,他不知道姑姑和父王打的什么算盘,不安的预感让他烦躁不堪。
沈新桃和小云儿为避嫌,坐的是前面一辆马车,此刻不大的车厢只有他们二人四目相对。
不名意味的暗流在四周弥漫,他看不清对方眼底的算计,只觉得好像被捏着尾巴跟着他耍玩一样,羞恼地破口大骂:
“温月明!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不巧,在下是沈王爷新收的义子。”他将沈一雁略有崩溃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越发满意,他想再恶劣一些,“殿下要兄长学犬吠,岂不是自比为犬……”
“住口!!!”沈一雁随手扔了个香炉过去,不想对方躲也不躲,结结实实挨下了。
那精巧的铜炉掉在地上转了几圈,不动了。
温月明闷哼一声,眼底氤氲着阴沉,面上温和亲人:“殿下气什么?兄长不说便是了。”
他仍是微笑着,甚至让沈一雁真的相信了他就是这般温柔的人,殷红的血顺着白净的额角流下。
沈一雁面露难色,拿出手帕要递给他,心里又膈应着方才的事,只扭过脸将帕子扔在他身上,转头冲外边喊:
“停车!”
车夫放下手里的细鞭,弓着身子扶他下车。
天寒地冻,雪下的大,只停一会便落了他一肩薄薄的白。他隔着车帘,嗤笑道自个娇贵见不得红,去那边挤挤。
温月明闭眼,靠在车壁上休息。那方巾帕被他擦了血攥在手里,越收越紧。
沈一雁几下跳上了沈新桃的车,一个打滚钻进了软塌。
“沈赖子!!你又没脸没皮!那是我躺过的毯子!”沈新桃推开拦不住她的小云儿,大手一挥就要打下去,沈一雁闷闷的声音从毯子下传来:
“父王要收他当义子。”
!
连小云儿也愣住了神,她小心地凑上去剥开毯子一角,露出沈一雁发丝凌乱的脸,他眼角微红,鼻音有些重:“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哭了?”沈新桃好笑地拍拍他,乘机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撸了一把,语气逐渐有些温和,“什么大不了的事,真跟自家人过不去了?”
小云儿给他脱了靴子,掖了掖毯子,打趣他:“打小就这样,旁人多吃一个糖豆子都不能瞒着他,一闹就是好几天。”
“对!还生闷气!不理人!”沈新桃抓了一把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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