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还没等他咽下去,门铃就响了起来,他隐约听见了一点熟悉的陌生的声音。
好像是在叫,老师?
老师?他慢吞吞的想,他好像之前是在一所学校当美术老师来着?
什么学校来着?好像是一所高中。
高中,真好啊。高中。都可以睡个好觉吧。
好奇怪。
他索性不想了,任凭思维奔逸。他把药片压在了舌根底下,准备见完学生然后就再继续睡下去。
但他找不到拖鞋了,只好扶着墙慢慢往门那边移动。
门把手。按压。
一张熟悉的脸一晃而过,似乎是担忧的情绪。
他还是太虚弱了,没站稳,一下子跪趴在了地上,身上宽大的睡袍滑落到了腰际,露出苍白的肩头,虽然看着瘦弱,但是意外的让人有种随意涂抹和轻薄羞辱的欲望。
还有一朵盛放的玫瑰纹身,暗红的色调暧昧又旖旎,仿佛不可名状的引诱。
太糟糕了,药味在口舌间弥漫,他抬起头,努力去辨认来人。
然后看到了他的学生。
他记着他,真是难得。是一位叫陆星的学生。
他之所以在漫长的睡眠苏醒后还能认出来这位学生是谁,是因为陆星向他告白过。
一位可爱的学生。
和一位古怪阴沉不可爱的老师。
他维持着糟糕的姿势,仿佛蓄意引诱,他想到那个告白,迟钝地觉得把引诱做实也不错。
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性爱的滋润了。
他可是个荡妇啊。
又不是睡美人。
他这么想着,往前膝行了几步,伸手抚摸上呆住的学生的腰带,红舌轻慢地舔上了那隆起的裤裆,洇湿一片暗色,他温柔地勾引道:
“星星来到老师这里,是想和老师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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