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地瞧着沈润狼狈情动的样子,除了腰带外,周身竟是衣冠楚楚。他很低很低地笑了一声,咬住沈润的耳垂道:“本帝记得,圣尊在魔界时,只要不是过于忙碌,似乎每日都召人侍寝?你是怎么忍了足足一年的?”
“…哦…”沈润了然而笑:“你一直在注意,我是不是勾引过你派的侍女,对吧?”
明渊默不作声,沈润素来没什么节操,他长得又不错,还位高权重,哪怕一时落难,也不尽然永生不可翻身。这么好的条件,自己确实不相信一旦他有意勾引,那些侍女能撑得住不有意无意地偏向他。
“她们不配。”沈润莞尔一笑,主动咬上明渊的颈侧,邀欢般磨了磨牙,又用舌尖舔了舔、扫了扫那块皮肤。
他压低了声音,音调既低沉又悦耳:“长相无盐,身姿一般,伺候人譬如擦头发的水平,还不如你。我与其出卖色相勾引她们,倒不如更直接点,直接勾引你了。”
说完,沈润抬起双腿夹住明渊的腰,他的裤子在磨蹭间凌乱皱巴了不少,更让人想猛然扒下来,一览其中风景。
明渊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另一只手探出,一下下捏紧沈润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和腿根,用撕开的方式从底部撕到裆部。其用力之大,令沈润白皙的肌肤上隔着衣料,都留下了指印。腿根处,雌屄敞开着,正被手指插得滋滋作响。
“呜嗯…”沈润深吸了一口气,在明渊终于拔出手指、撩起下袍时,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明渊深深看了沈润一眼,突然伸手把自己身上整齐的袍服撕成两半,狠狠砸向了床外。两人时至此刻,才真正彼此赤膊相待。
幔帐被砸开了一瞬,那些指印泛着红,颜色只比露出来的猩红花穴浅一些。两瓣花唇湿漉漉,两三根在外头的手指刚好用指甲刮擦几下表皮,瓣片便在透过幔帐吹拂进来的风中颤巍巍抖了抖,将那露珠般的透明水渍铺开了。
而后,床幔重新合拢,光线一闪即灭。
但这惊鸿一瞥所见的煽情画面,当事的一神一魔都看在了眼里。明渊按住沈润的腰,沉下腰胯重重一顶。
“呜!”沈润闷呻一声,一口咬住了明渊的肩头。
好紧。明渊拧了拧眉梢,放慢速度往里扩大着地盘,收复失地般长驱直入,在极紧致极骚动的包围里,悍然挺到了最深处的门槛前。他停了下来,长久不用,被药性催生的这处器官已然彻底封闭,仿佛处子般毫无罅隙。
“没事。”沈润这时反而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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