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身都要被肏弄到被麻木了。
明渊自然不可能停下来,正如他先前和沈润所说,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既然开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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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误,那如今错上加错亦无所谓了。他捏着沈润腰间皮肉,将滚烫的精水射入到最深处。滚烫感让沈润浑身发颤,明渊松开他身上束缚,瞧着人向后倒在床褥上,缓缓笑了一声,笑不达眼底:“这只是开始。”
此言一出,危机感顿时就令沈润打了个激灵。但他瞧见被送至唇瓣边上的药丸,却没像明渊想的那样垂死挣扎,而是苦笑一声,张嘴以舌头一卷,老老实实吞了下去。再抬眸瞧见明渊怔神的样子,沈润垂下了头,湿淋淋的长发盖了他半边脸,语气平静而坦然:“成王败寇,这个道理本尊很早就知道。”上一世,他被明渊逼着吃下全性丸的时候,也如现在这般淡定。
话音刚落,火烧火燎之感便从下腹燃起,像是寻找出路一般,汇聚在一处打通对外道路。沈润紧绷着腿根,捂着腰腹蜷缩在床上:“嗯…”他压抑着嗓子眼里涌出的闷呻,生理性眼泪狼狈流下。
被用手遮掩之处,柔嫩还未被浇灌的淫花,正缓慢绽放着花苞。最终留下一朵盛开的、嫣红如脂的雌穴,穴口勾连着体内刚开拓出的细窄滑腻肉道。肉道内,有露水顺着紧闭的花瓣缝隙,一点点流淌出来,濡湿了还在颤栗绷紧的腿根,留下一道道蜿蜒直下的水痕。
享受着甬道因身体变化而越发夹紧的力道,明渊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只俯下身将沈润的手掌移开。印入眼帘的美景让他眸色更深,而沈润已阖上眼眸,睫毛颤抖着扑闪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润终于开口,哑着嗓子道:“圣帝干插着作甚?是非要本尊发个邀请,你才肯垂青吗?”
“或许…”明渊轻轻叹了口气:“这次是本帝做过了。”纵是为了泄愤和报复,这么对沈润也似乎是过了。
沈润总算抬眼,他颇为诧异地瞧了明渊一眼。
果然,不激怒对方还是对的。前世自己自认事后绝无幸理,对着明渊那叫一个冷嘲热讽。明渊盛怒之下,自己挺着最后一丝尊严,冷笑着主动服下药。结果才生效,就被明渊掰着腿肏进女花开了苞。连宫颈都被一次性凿穿,直到宫腔被射满盛不下,明渊才停下来。
曾经种种一闪而过,沈润抬臂勾住明渊的脖子,语气带起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