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起来,“凉凉凉…太凉了……”
大冬天的,就算是在地暖房里,这铁玩意儿还是冻得渗人,“哥,求求你,给我戴个套……”
他不住晃着胳膊哀求,“太冰了我好疼……”
“……惯的你。”
黎修无奈,把环铐给他解了下来,让他依旧保持着胳膊高高举起的姿势慢慢蹲下身,拿绳子将他的手腕密密麻麻的绕了一圈,而后又让他站起来将那环铐给他扣上,满脸嘲讽,“白少爷,现在好点了么?”
隔了圈儿麻绳就感觉不出那环铐有多凉了。
舒白松了口气,将原本改蹲姿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哥哥,脚上也绑几圈绳子吧,太凉了我受不了。”
直到板子落在屁股上,舒白才后悔自己刚刚求黎修给他的四肢绑麻绳的做法有多么蠢。
是的没错,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用绳子隔着铁铐是不怎么凉了。
但是这样也限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就跟被钉在环铐上一样,半点都动弹不得。
以前挨揍时还能动动屁股躲一躲,尽管没什么卵用但好歹还是有点心理作用,但现在……
他就像个沙袋,让人随便怎么打都不会躲不会闪。
黎修的板子打得又快又急又重,他还要他可丁可卯的报数,稍有疑迟就要加罚。
等他哭着报出33时,实际上已经挨了四五十下了。
整个屁股蛋子已经变得深红发黑,高高肿起,又硬又烫。
时隔三年,他这对可怜的屁股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了,但还是耐不得痛。
舒白觉察到身后的人停了所有的动作后,这才敢放声哭泣。
“呜呜…疼……”
他竭尽全力晃动着身体,可移动范围小的可怜,“哥哥,你帮我揉揉……”
二十多岁的人了,声音怎么还这么奶声奶气的?
黎修叹了口气,把板子丢到一边,伸手帮他揉了揉屁股上打出来的深色棱子。
他要找个口塞把他的嘴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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