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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们看他这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老子也要硬了。”
校服裤快要被扯掉的时候,有个人影大步流星地冲进班里,以迅雷之势朝为首的男生脸上揍了一拳,紧接着,两三声哀嚎在林白身边响起,沉闷的打斗声过后,四周的高大身影好像突然间都被那人撂倒,温和的阳光霎时倾泻到林白身上,照出一身狼狈。
“滚!”来者狠狠给了他们几脚,冒着红血丝的眼睛瞪视门窗外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滚!”
没好戏了,乌乌泱泱,都作鸟兽散。
热闹归于平静,林白却依然呆在原处,裤子他揪得紧,还算是规整地穿在身上,可上身的校服拉链早被扯坏,贴身的衣物也被掀到胸口,薄薄的肌肉在微红的皮肤下显着紧绷的弧度,根本没有放松下来的意识。
“……谢谢你,连程。”
不知过了多久,林白才颤着声音朝身边的人道谢,他垂着眼,很小心地把衣服整理好,又默默脱下最外面的校服,抱在怀里往班外走。
刚出班门,一只手猛地拉住他,连程沉着脸色往他手里塞了几张抽纸,语气有点暴躁:“你他妈不会还手?”
“……”
林白不是不会还手。
曾经在青禾私立中学的时候,他知道不能任人欺负,他也知道要强势起来、要还手。
可结果并不遂人愿。
林白骨架小、身材偏瘦弱,拳头还没挥到对方脸上就会被擒住,然后像是小鸡崽似地被拎起来,接受更离谱的暴虐行为。
自那以后,他更习惯了忍耐——至少,忍耐能让他受的痛苦少一些。
林白顿了片刻,没答他的话,而是缓慢地推开连程的手,有些吃力地开口道:“我去修拉链。”
“你修了,再被他们拉坏,然后再去修?”连程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些许,听上去有些骇人,“我救你两次都是因为来得及时,要万一我来的不及时呢?你真想在全年级面前被他们扒了裤子?”
林白低头不语。
“什么扒裤子?”
楼梯口处传来一道淡淡的重复声,千炜拎着书包走上前来,目光把林白上下打量一番,眼神微冷地瞥向连程:“你又欺负他了?”
“谭烨,盛文斌,于昭。”连程没好气地报了三个名字,“学习委员、宣传委员、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