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声渐趋舒缓,“上次,是指在床上,还是在厨房,或者是餐厅?”
林白穴内一紧,将温子舒夹得轻叹一声。
“总不能是花园那次吧。”男人故意舔了下林白的脖子,做思考状,“哦……我知道了,你说的应该是在小阁楼的那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身经百战的林白头一次被说得面红耳赤。
温子舒将知道害羞的人整个抱紧,在其柔软的体内克制地顶弄,林白先前被跳蛋震射一次,身体敏感得直颤,不消片刻便又来了想要射精的感觉,可低头看看,自己那根被领带绑得很紧,连顶端都胀得通红。
“老师……帮我解开……”林白喘息着哀求,“想射……”
“想射了?”温子舒握住他被绑了蝴蝶结的性器,像是玩弄小物件似地用拇指摩擦软头,林白顿时弓着腰呻吟起来,过激的电流串到整个身体,酸软酥麻。
“别……”林白悬空的脚无助地踢蹬两下,嗓子里连连发出几声哭叫,想要射精的欲望屡次被刺激到边缘,却又因为被紧紧束缚而抒发不得。
“老师、老师……别这样……温、温子舒……呜!”
顶端憋得紫红,倏而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林白挣扎着抽泣出声,整个身体都因为激烈的快感而颤抖不已。
温子舒摊开手,掌心满是林白射出的精液。
林白软下腰,被填满的体内全是温子舒刚射入的精液。
方寸之间,时间被拉得很慢很长,林白半握着温子舒的手,在他暖意洋洋的怀里微微觑起眼睛,餍足地放松着。温子舒一手被他拉着,一手温柔地去揉他的肚子,精液在肚里咕叽咕叽地搅动,又从二人交合处极其缓慢地淌出,带给二人相同的满足感。
片刻的享受之后,林白抱起温子舒的手,珍而重之地亲吻他的指尖,很轻很轻地呢喃:“喜欢。”
初五那天晚上之后,温子舒便不再藏着掖着自己的欲望,他似乎很喜欢触碰林白,摸摸抱抱、亲亲贴贴,就连做爱也越发放得开了。
某次林白在厨房做饭,温子舒便凑过来解他衣服,裹得严实的林白被剥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套上围裙,老师将他圈住顶弄,又是玩阴茎又是揉乳头,最后林白节节败退地屈服,两个人谁也没吃上那顿饭。
又一次,温子舒从外面带了甜点回来,二人在餐厅边闲聊边分享,而后不知怎么吻在一起,林白更是被压上餐桌,在敏感处抹上令人垂涎的奶油,让温子舒从日落吃到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