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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宁时常觉得,幺崽不该是匹狼,应是只兔儿。
哪有一匹狼,会瞧见猎人留下的捕兽夹时呜哇乱叫,夹着尾巴瑟瑟地躲在哥哥们的后面,娇气得吃不了苦。冻了要哭,饿了也要哭,胆子又小,化形都化不好,不是留了狼耳,便是摆着尾巴可怜兮兮的摇。
就连发情期了,都只会坐在洞穴中抱着白尾巴,扒开腿倒在清洗干净的兽皮上,雌穴眼口翕张,糊了一层淫汁,揉大了的阴蒂早些日子便被雄狼们从包皮里抠出,挂在外面,基本的抚慰都不知道如何进行,完完全全宠坏了。
小雌狼脑袋一点一点,眼皮子快合上时又会突兀醒来,他和篝火离得近,暖火一烤,困意更甚。
“小小?”
迟绡是狼群毛色最纯的狼。
不同于上头几位兄长或多或少的虎斑,就连勉强算得上品相好的老五,狼耳根也掺了些许黑色。
他是和雪一样的白,打小便身体瘦弱,比迟宁整整小了一圈,蓬松的毛下都没几两肉。
小雌狼软软的,呲牙咧嘴也显得软和,狩猎时总会掉队,雄狼们走着走着都要朝后看几眼,确保狼群中唯一的一头小雌狼还在。这小雌狼可不能丢了,他容易被拐,隔壁部落的老虎和鹰都盯着他,想把他抢回去标记生崽崽。
迟绡没有应他,连有人踏入洞穴都不知道。
他脸颊涨红,五官精致,唇下一点朱痣宛若点睛之笔,眼睛似狐似杏,呆呆盯着兽皮,或者是尾巴,瞪得圆圆,衬着整个人又纯又艳。
迟宁将柴火丢进篝火堆,将他抱远了些,免得烫着了,再扭头看他,瞌睡是不打了,开始咬起了尾巴。
“?”
多大了还吃。
迟宁赶快将尾巴从他口中揪出来,尖尖沾了涎水,湿漉漉的。
这种行为只有幼崽才会做,迟绡早已成年了。
“啊,”迟绡这样叫了一下,傻乎乎的要把尾巴抢回来,扑进雄狼怀里,被永远都闻不习惯的信息素呛着了,才发现是大哥。
他鼓了鼓脸,顺势倒在大哥怀里撒娇:“五哥呢?”
“去看猎区了。”
“好吧。”迟绡又问,“二哥他们呢?也去了吗?”
“都不在。”
迟宁沉默一下,补了句:“这次只有我。”
大哥冷着脸时格外凶,很能唬人,整个人都带有极大的压迫感,迟绡与他对视一眼,又呐呐低头。
大哥开始摸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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