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强迫自己入睡却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不想等了,当他看到元贞坐上冉氏的马车时就知道自己等不起了,再不表态阿贞就真的离他而去了。先前绞尽脑汁计划好的什么循序渐进按图索骥都是狗屁,现在不对她明着来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看到元贞回来他好歹舒了口气,至少她没有不告而去不是吗,笪季苦涩地想。阿贞这个修为要想去哪里连夜便可以走,再随便找信使打发他点钱也不是不可以,她还是把他当朋友的。但——该死的朋友——他可不想当她什么朋友,他宁愿被她拒绝死她面前让她记一辈子,也不要以朋友的身份看她和别的男人夜夜笙歌。
他从侧间掀了彩玉雕珠垂帘门来迎。元贞昨夜精力消耗得太过,正准备打坐小憩片刻,此时实在无心应付笪季,微颔首打个招呼便准备上楼。
笪季看出她的疲惫,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从背后把她用力抱在怀中,动作甚至更加疯狂,只因这怠懒全然是那姓冉的玷污出来的。他紧紧贴着她后身的曲线,手臂箍在她腰间,头垂靠在纤细的颈侧。
元贞只睡了一两个时辰神智都有点恍惚,加上高强度长时间的性爱有一些后遗症,身体还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她被笪季猛然抱住又有些不可避免地兴起,一边暗自惭愧一边迟钝地想:他这是怎么了?
笪季没有被她推开先是欣喜若狂,而后又意识到清醒状态的元贞肯定不会这样,便难受得呼吸都窒了一瞬。但随即他心中又生出几分快意来,是裹挟着卑劣报复的窃喜——报复这一对狗男女:冉克让,谅你也想不到,你的成果被我拿来哄骗阿贞。
他用嘴唇摩挲着玉白的耳廓,轻叹道:“阿贞,我发现我没有你活不下去。”声音低沉又夹杂着一丝隐忍的痛苦,这痛苦甚至都不用去演,光是想想她亲密地搂抱着别的男人他便绞痛得想杀人。
她被勒得有些头昏脑胀,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轻拍他的手背侧头想去看他:“没事,我知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虽然似乎措辞有哪里不妥,但她自觉语调足够诚恳,笪季那么懂事一定可以明白。
笪季气恼她的敷衍,更加理直气壮地实施诱拐,涩着嗓子道:“不,你不懂。原先我以为我不会喜欢人,直到遇见你——”他手掌上移包握住一只挺翘的椒乳,“我只对你有感觉,你明白吗,只是对你。”一边带着她的腰臀下压感受勃起的性器,一边揉捏饱满的胸乳。
轻柔的抚弄使她小腹涌出一股酥痒,但不经意间衣料蹭过刚受了不少迫害的乳尖,元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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