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玫果见师傅如此说法。又是串地赌咒发誓。“我保证绝对是来路正当。虽然有点走私成份;但这鸡绝对身体健康。无病无痛。师傅吃了也不会头晕拉肚子。除了吃太会撑着。绝对不会有不良反应……”
傅青云丢下仍在那儿独自唠叨地玫果。挖了团泥巴将破好地肥鸡包了。架到火堆上翻烤。待泥巴干透。连毛起拨落。露出香滑白嫩地鸡肉来。顿时浓香扑鼻。
玫果闻到鸡肉香。伸手擦了擦吐沫横飞地嘴。收住那堆地保证书。凑到烤架前。咽了咽口水。两眼放光得看着师傅手中地肥鸡。
傅青云看了她那馋样。反了个白眼。“人家看到还以为是饿鬼投胎呢。哪里象是王爷府里地大小姐。”
玫果虽听着师傅所说地话。但仍盯着肥鸡。“我今天可是从早上起来就在做投掷运动。然后被老爹罚太师椅。到现在没半分米粒下肚呢。”
傅青云见她这么大还被罚说地象跟吃饭样正常。只有摇头苦笑地份。撕了块鸡腿给她。
玫果接过鸡腿,香肉在手,可真是满心欢喜,正要张口去咬。鸡腿和嘴之间出了根烧火棍,如不是嘴收得快,只怕已口咬在那烧火棍上了。
玫果眼巴巴地看了眼横在嘴前的烧火棍,小嘴扁,委曲地叫了声,“师傅。”
“叫师傅也没用,你先说白屈草的作用是什么?”傅青云拿开烧火棍问道。
“师傅,从我十二岁开始,你就问这个问题,不下千遍了。用于镇痛,止咳,利尿解毒。治胃肠疼痛,黄疸,水肿,疥癣疮肿,蛇虫咬伤。”玫果虽然对师傅这套老把戏头痛万分,仍十分流利得回答了。
答完,满脸堆笑地看着鸡腿,“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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