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阴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主人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阴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淫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淫荡」.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人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奸淫而告结束。
这样的日子,刚开始我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到後来也就渐渐麻木了。绑就绑吧,像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女子,只要头上有个屋顶,能三餐为继,就已经很知足了。就算是每天被绑成羞耻的姿势,也比被迫在街头做暗娼,穷困潦倒要强些吧。转眼间秋天已经过去,漫长的冬天来临,主人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我也不得不忍受更多的绳索加身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这天过午的时候,主人看飘起了鹅毛大雪,兴致非常高,等不及主母在我身上彩绘就把我拖到外面剥得半裸,先是照平时五花大绑起来,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松枝,把两条腿从脚腕处绑起,用力一拉,我的身子就弯成弓形吊离了地面。雪下得很大,很快我的头发上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雪,松枝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我的红色衣服挂在身上,在雪地里很是抢眼。主人很满意他的杰作,回到屋里同主母一起,一边通过窗户欣赏我吊着的样子,一边饮酒作乐去了。
我被吊在那里,全身受束缚,衣服不能遮体。冬日的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身上依然刺骨。雪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却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不消半个时辰,我就已经冻得麻木了。
主人和主母还在饮酒插花,不一会儿风刮得更大了,女仆进去为他们关上了窗户。我听见他们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却没有人来替我解开束缚。在风雪中,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後了。後来我才知道,我在鬼门关边上打了个转儿。那天大家全都忘了我还被吊在那儿,直到傍晚边男仆去关大门,才发现已经奄奄一息的我,替我捡回了一条命。托老天爷的福,总算连一个指头也没冻掉。
我醒了以後,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算恢复。那段时间我常常悲观地想,这样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说不定什麽时候我就完蛋了,可能会被冻死,勒死或者淹死,都很有可能。与其这样,我不如再想点别的法子,比如,逃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自己都大大地吃了一惊。这里不管算是我夫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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