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没说话。
吴昊无赖似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铮子,人在外头等你了啊!个儿高,皮儿白,大眼睛,穿滚石!”
\n\n
\n
', ' ')('
吴昊被钻进后台的妞儿缠住了,他对着史铮喊了这么两句,就又和姑娘火热去了。
史铮哧了一声,心说,你拉皮条还能再不敬业一点吗?这能找得见才有鬼了呢!他让张群把他的吉他带走,自己则准备去散根儿烟。
一路往外挤,一路被人叫名字拍肩膀,他被人拉了一把,回头看见一个个头儿到他肩膀的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对他笑,他很随意地点了一下头,没等对方开口,就抽出胳膊继续往前挤。他没去猜想究竟哪个是吴昊说的人,只按照自己的喜好在人群里乱瞄。
陆晓天借着身高优势,从一众脑袋顶儿上目视史铮溜着边儿要出去,他激动啊,恨不得多看他男神一会儿,不,一眼也行,于是就从另一头儿跟着也往外挤。
他看见史铮出了木门就被几个人围住,男人歪着嘴角,说了几句什么,接过笔在CD壳子上签字,可距离太远,他分辨不出男人此刻脸上带着的情绪。
陆晓天没有凑得太近。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听阵痛的现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远远地望着史铮。
有一种心情叫近乡情怯,使得陆晓天不敢上前,他虽然平时一直表现得粗俗又浪荡,实际上心里却总感到自卑,他想从他爸那要的不多,不过就是一点陪伴,可无论怎么表现,都没能得到回应,所以他更不敢跟外人要求什么。17岁的他用不屑与愤怒做成外壳武装了自己的自卑,可面对史铮时,那层伪装出来的东西都消弭了,真实又柔软的他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失去了无差别攻击性的他觉得自己就这样远远看着就行,他和他男神的交流靠音乐,史铮要说的话在音乐里已经说清了,而他也听懂了,这就够了。
史铮咬着笔帽在签字,听见门里有人喊“赵伟!赵伟!”瞬间感到周围的人少了一半。说不酸,那是没可能的。他抑止不住的想“爷们儿去迷笛住树村的时候,丫还穿开裆裤呢!”,转念又想起今天唱得歌都是七八年前写的了,心里就十分怅然,他想要写更多更好的歌,可许久都没有觉得满意的作品了,对于创作者来说这是一种难以摆脱的痛苦。流俗来取悦大众,还是坚持自我孤注一掷,平衡点到底在哪里?
史铮呢就跟他的歌一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