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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血迹溅到黑西装上并不怎么显眼,不过他胸口的那朵白玫瑰,和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现在全部都沾满了刺眼的鲜血。
“唔……”
瘫在水泥地上的人无意识呻吟出声,生理性的抽搐着。
“闭嘴。”
毫不犹豫的踩断了他的下颔骨,这下终于是彻底安静了。
“时、正、浩——!”
被拦截在外的老人嘶声竭力吼着他的名字,平日里的威严形象荡然无存。
“怎么,父亲。”提着时正谦的头发,让他稍微能坐起来,时正浩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的老人:“……我跟他,您现在是准备保哪个啊?”
……
外面连着下了四五天的阴雨,他也四五天没有回家了。
坐在拉上窗帘的阴暗屋内,时正浩衰颓的坐在地板上。他的身上还穿着那身西装,不过现在血迹都已经干了,溅到里面衬衣上的血液也由鲜红变成了深深的红褐色。
他麻木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也不知是抽了多久,身边散落着成堆的烟蒂。
哥哥仍然不知道他已经从拘留所里出来了。与其说是不知道,倒不如说是自己一直都不敢告诉他。
时正谦现在仍然苟延残喘在那栋烂尾楼的地下室里,他在很早前就安排了一组专业的医护人士,专门负责吊着他的命。
可随着时间流逝,时正浩越来越注意到,跟这种疯批较劲是没有一点意思的。不管自己下多么狠的手,用多么残忍的工具,他都照单全收,表现的是如此享受疼痛和恐惧。
而昨天晚上,他更是猛然回过神来。
像不像……?
在那副名叫《血雀》的画里,那只血雀像不像现在的时正谦,而自己又像不像……画这副画的人?
站在地下室里,时正浩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匍匐在自己脚边的人,可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思绪从一开始的从容不迫变成了慌乱,连手里的东西都险些没有握住。
时正谦也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拼命转动眼珠去瞧他的脸色——看到这样的时正浩,他真是开心极了。
咚!
下一刻,时正浩摔上门,几乎是逃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他意识到了,他现在讲话的语调、处理事情的态度,全部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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