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愈发叫人遐想。
兴奋的人群端来更多的香槟,前仆后继地要往他身上淋。甚至有大胆的人趁着混乱伸出手去想摸他挺直又漂亮的小腿,可惜这手刚伸到一半,就被钳住了。
钳住他的是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手指瘦长洁净,小指还戴着一只银色的尾戒,看起来像是弹琴的手。可惜力道大得惊人,简直能捏碎石头,而且还在不断加力。想趁乱揩油的人发出一声痛叫,可惜这痛苦的惨叫同样被一视同仁地冲散在了狂闹与鼓点之中,没能露出半点端倪。
钳住他的人在下一秒松了手。受害者泪眼朦胧地捂着手,被酒精涂抹得昏昏沉沉的脑袋被掐出了短暂的清明,向那个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力气大得要命的怪胎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