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徽在与何涤尘早就偷摸腻歪在了一起,林矽未娶亲是因为他书房里藏了数十幅你的画像,广福寺的海明大师也不是什么得道高僧,他聚众淫乱已被大理寺收押就等秋后流放。皇兄,你想去广福寺,那个叶矽昨日也去广福寺立了个长生牌位。你就说巧不巧?”
“哦,我记错了,是青樟观的王道长说过我骨相好……”我被元溶摁住,还想挣扎一番,没想到元溶直接开始扒我衣裳:“就知道你们两个贼心未死,那叶矽上月想去青樟观做道士,还没出家门,就被拦下,硬生生地被他祖父叶升抽了二十鞭子。”
“……”这下我算是彻底服气,且无话可说,索性躺平,任元溶宰割。
我养着骑在我腰间,忙碌着给我解腰带的小弟,我向来觉得我这小弟是个顶好看的美人,如今借着月色看他,竟觉得月下看美人,美人月光交衬,竟是比记忆里那个拽着我袖子哭的小萝卜好看许多了,然而,他这种好看也未持续多久,他越急便越解不开我匆匆系好的绳结,只得用蛮力“嘶拉”一下生生给我扯开了裤子。
接下来的事,就难以自控了,他痛我也痛。
此情此景,我极委婉的提醒他一句:“做这种事的人,需得心意相通,需得你下来……”
然后我主动把你这样那样……然而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我那小弟似乎就更加地生气了,他俯下身来径直咬了我脸颊一口,恶狠狠道:“少废话,心意不相通又如何!我就不下来又如何!”
“如何如何,你心里没个数吗!”我受疼,心里想什么便说出什么来了。
但我刚一说完,我就后悔了——他根本不听劝,变本加厉、自暴自弃——更加粗鲁地对待我那又柔弱又刚硬之处,直把我搞的十分……难受。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翻身将他压倒,抽开他腰封,散了他绳结,又扯过被子来将我二人盖住。
“急什么,不就是不怎么……精通嘛,我教你便好。”我搂住他,低下头就向那方红唇亲了下去。
直将他那声“元恪……”含糊不清地封在了口中。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