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
等回了家,林父跟林母在外面散步还没回来,林数解了元宝的牵引绳,接着去了浴室洗澡。
林数。林数。
谢与诚一共喊了他两次,脑海里不停响起这两句声音,林数颤着手摸上自己发育不好的阴茎轻轻撸动了起来。
他白皙的身体透着粉红,在氤氲的浴室里若隐若现,摸了没多久他就射了出来,手上一片白浊,让他有些恍神。
他不该去想谢与诚,他是个直男,这样一想让他忽然想到监狱里那对,分不清不知道哪种更让人恶寒。
是犯了罪还有心情做爱的他们,还是背地里想着直男老同事自撸的自己。
可更让他难堪的是,阴茎下那条狭小的细缝开始有了些隐约的湿意。
林数马上站了起来,扯下花洒对着下面冲,试图用水冲掉那种黏湿感,
他胸口忍不住的起伏,泪珠滚烫的往下落,眼里失神,嘴里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变态,这么恶心,为什么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可没有人会给他答案,父母从小虽然不说,但他知道他们一直在争取要二胎,只是迟迟怀不上,久了便认命了,但是在童年那段时间,林数清晰的感受到那些忽略与失望,这造成他的性格变得阴郁软弱,甚至影响到身边的人,所以也没有朋友愿意接近他。
因为这具身体,他早已经对人生失去盼头。
活着不过为了父母,还债而已。
淮水监狱晚上一熄灯,顾斯言轻手轻脚的从上铺下来爬上了祁胥鸣的床,他熟练给祁胥鸣口交,深喉,直到自己的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深深压到胯下,他强忍着不适,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打进了喉咙里。
祁胥鸣松开了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低哑,“上去。”
手机没带进来,祁胥鸣没什么兴致做这种事。
顾斯言后穴都湿了,可祁胥鸣说了这话,他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能从他床上下来又爬到上铺去。
下午的阳光直透透的照过来,林数脸上的皮肤被照得很薄,像蝉翼,能看见下面淡淡的血丝。
祁胥鸣不禁多看了两眼,觉得这人像块玻璃,轻轻敲一下就碎了,是他在外面喜欢玩的那种类型,就是这块玻璃太容易碎了,他喜欢经得起磨的。
阿勇也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林数,低着头轻轻的说,“祁哥,下午四儿就去打电话,大概今天晚上就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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