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她就硬了。
程玚跨在她身上,骑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不大愿意动了,一面握着自己的阴茎抚弄,哼哼唧唧地前后磨着胯。
宁佳支起腿往上顶,他仰着头,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宁佳包住他握着阴茎的手,带着他快速地上下套弄。
“哈啊……慢点,呜,太快了……”
“哪里太快了?”宁佳笑着问,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缓下来。
“都,都太快了……好深……肏到生殖腔了,嗯……”
他早就松了手,宁佳从他的龟头撸到根部,再用掌心快速地揉搓红肿的龟头。清液沾了她一手,空气里很快就弥漫开精液的麝香味。
他急喘起来,穴里也死死地绞着,腰部一挺一挺的,好像快要死在她身上。
“哈啊,啊……不行,要……哈啊……”
稀薄的精液一直溅到宁佳脸上,她还不放手。程玚狠狠地打她的手,却像奶猫亮爪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的小腹上也沾了精液,贫瘠的身体只有胸前的两个奶包鼓鼓囊囊。他的睫毛湿透了,可怜兮兮地垂下来,盖住半边瞳孔,那对被亲肿了的唇也控诉着:
“你欺负我。”
宁佳撩起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是啊,不欺负你,让你快一点舒服起来,我就要被你榨干了。”
程玚用手机找到了数据备份,拷到了家里的电脑上。恰好,宁佳的专业和他的工作内容有交叉的地方。他指点了两句,她很快就上手了。
宁佳让他去休息,自己坐在电脑前帮他完成工作。
又是流眼泪又是流水的,程玚这朵小桂花都快掉花瓣了。他拿宁佳的衣服做了一个窝,叼着衣领,缩在里面补了个眠。
信息素提取物没了小半瓶。整个发情期,宁佳都像一个园丁一样小心翼翼地浇灌着她的桂花。
于是在周日的晚上,程玚突如其来的发情期也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宁佳揉了揉酸软的后腰,真情实意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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