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父后,你不准想他。”元寒如抵着燃雪的额头,声音沙哑着说道。
“不想他?难道想你这个强抢父妻的混账?
\n\n
\n
', ' ')('
”燃雪也是气上头了,说出去的气话没过脑子,等这句话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后悔。
元寒如动作一顿,低头捏住燃雪的下巴强行深吻着这人,含糊道:“你说得对,你是父王的妻子....可...可是”
燃雪看不得这人眼里迷茫的样子,像一头受了欺负的小兽,一看心里就不受控制的发软,抬手抚了抚这人的脸庞,刚想开口道歉,他就听见这人说道:
“可....成人礼那晚我与父后一夜欢愉,您理应也该是我的妻子....是不是?”
燃雪唇瓣轻启的动作猛地一滞,费力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脸色渐渐变得煞白,他攥紧元寒如的衣袖,手指收拢间挤出声音问:“你说...说什么?”
“那晚父后还..还叫了朕夫君。”元寒如手指摸到了燃雪里衣内漂亮的腰线,说道:“还在榻上一直夸赞寒如,父后是...是很欢愉的。”
燃雪后脑像是被人钝击了一下似的晕眩,他就说自己在那晚好像训斥下人时扔出了一个自己很喜爱的发冠,醒来在寝殿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先帝还说是他记错了,原来不是记错.....是了...是他酒醉走错了寝殿。
燃雪受到刺激后,似乎大脑一瞬间就想起了那段被他下意识忽略遗忘的记忆,朦胧视线中瘦韧律动的腰肢,被人打横抱起时的亲吻,坐骑时被深入的快感.....都是他主动的。
“唔....嗯....”燃雪阖眼低吟出了声,眼前侵犯进他身体时律动着的腰肢和六年前的画面重合,他抬眼看清了元寒如的那张脸。
是他,那晚的男人不是他夫君,而是他夫君刚刚成年的儿子。
燃雪又想起了自己那次的意外怀孕,他的心腹太医和他说过,先帝上了年纪之后的男精并不纯浓,受孕会比较困难,所以他每次都会借口让先帝弄在他身上或者弄进去之后再不经意排出。
只有元寒如成人礼那晚,他喝醉和“先帝”欢爱时让他射了进来,醒来记忆缺失,只觉得好像没有及时清理精液,后来发现怀孕,时间也和那晚差不多吻合,燃雪便也接受了。
可现在元寒如告诉他,受孕那晚和他云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