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教师、公务员才叫做工作,其他的都算不得已经就业,更何况闻溪还拿不出成绩。
因此每每见到闻溪还总要讥讽,久而久之闻溪也不愿再回这个冰冷的地方,并且整日整日的忧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他那个可笑的老年病,据医生说也并不全是生活作息的问题,和心中有压力和不虞,焦虑不安也有很大的关系。因此医生劝他放宽心态,闻溪算是听进了心。
闻溪实在怕了那种天旋地转半死不活的感觉,他自小很少生病,除了一年四季偶尔不用吃药就能自愈的感冒,几乎没生过什么重病,都不知道输液是什么滋味。他以前怕这个怕得要死,认为敢输液的人都是勇士,直到自己大病一场,方才明白在真正的痛苦面前,那点刺破皮肉的痛苦实在算不得什么。
因此闻溪算是看透了许多,平时故意去遗忘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假装没心没肺,从此勉强苟活。
为了保护自己,也愧于父母,闻溪已经有两年没回家了,这次回来还是因为父母主动联系,这让闻溪看到了一丝冰雪消融的希望。
因此他原本是挺愉悦的,然而到了冷僻烟稀的家中,没看见一个亲人,锅里只剩些他不爱吃的残羹剩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委屈,憋紧了眼眶里的眼泪。
闻溪的妈妈以前很关心疼爱他的,每次回家都笑嘻嘻的迎他,早早做好了他喜欢吃的菜饭。
他忍不住开始自责。
晚上他的父母才回家,还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娶了媳妇的大哥,以及他不熟悉的大嫂。
闻溪大哥路大富小学没念完就辍学,闻溪和他没什么共同话题,和他哥关系也从小就一直不远不近,没有不和,但也不算亲近。他大哥见了他还是照常说话,听他的意思,婚礼之所以不告诉他,是父母的意思。
路大富多少也觉得有点不地道,因此和闻溪说话时总眼神闪烁。
而闻溪的新大嫂是个脸蛋圆润,皮肤偏黑的女人,还算活泼,嘴里说着闻溪听不懂的方言。
后来闻溪才知道,他大嫂是缅国来的,有过一个孩子,丢给夫家喂养,路大富娶她还花了不少钱。
而他的父母是从丧礼上回来的,可能是因为人死伤情,见了两年不见的小儿子面容仍旧黑漆漆的。
闻溪喊了一声爸妈,无人应他,只是母亲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不亚于看路边的小花小草,闻溪便讪讪的看向父母,一双澄澈的杏子眼狗狗一样可怜。
闻溪以为父母不会理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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