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九章 极境

澜，像完全没看懂，皱眉问道：“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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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打量道穹苍，道穹苍也在打量这位“北槐”，初始一怔，过后失笑，无甚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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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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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能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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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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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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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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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正常的情况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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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穹苍闻声呵呵一笑，他的目光从北槐身上挪开，掠过空荡荡毫无一丝能量的空间，落定到不远处那团灰白色的阴翳上面，边仔细打量，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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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南域风家剑阁的那块剑碑，也只是一块破石头，后人观之，瞧不见内里风家先祖留下的风采，悟不得其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剑道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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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青居不过凡铁剑一柄，记不住它的主人到底姓甚名谁，也不晓得真正让它得到蜕变的，到底是后来者的二次锤炼，亦或是无形的名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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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空间也是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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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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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骚包老道讲话，有时真过于拗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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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受愣是费了不少脑细胞，翻遍意道基础知识，才对这家伙言下之意若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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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的视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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