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零章 守夜

“亦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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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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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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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面对面的两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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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纯净无瑕，只是脸上沾了些泥水，但只消用湿布擦拭净脸过后，定又是翩翩如玉、纤尘不染的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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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脸则布满了褶皱，眼窝深嵌，眼袋如注水，精气神全无，面部肌肉好似都开始垂坠，整个一老态龙钟的惨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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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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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揭了面具的天人五衰，瞳孔止不住震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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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仅存的神智分明已辨识不清，到底北槐口中的天人五衰是谁，星夜是谁，以及守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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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跟随又一声雷震，错综复杂的记忆与人生，便如十字街角上水石坠后四散的水花，突然全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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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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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星夜，初代六戌之一，五大绝体之首的吞噬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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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望着黑暗石窟中，烛火映照出来的白衣少年的脸，没来由一阵心悸，“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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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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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一切记忆，像是被人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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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个印象最深的过去、同伴，也只剩下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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