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倒灌进了膀胱。精液逆流的痛苦让林西泽失声惨叫,上半身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前倾,又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时战弹了弹那根快被憋到青紫的可怜虫,痛得林西泽想在床上打滚。可他哪也动不了,被强壮的alpha牢牢固定着腰身,粗硬肉棒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冲撞,后穴叠积的快感与尿道的折磨交织,久久无法平复。
被解开手铐的时候,林西泽的双臂已经麻木,只有手腕上被割破的伤口阵阵嘶痛。时战帮他揉胳膊僵硬的肌肉,以嗔怪的口吻说都怪他不懂事才把手腕都弄伤。
林西泽已经无意在这些事上跟他论长短,颤抖着声音说:“够了吧?把它拿出来。”
“里面有芯片,没有我的指令,就算膀胱胀裂也弄不出来。”时战看到林西泽惊怒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脸,轻松地说:“开玩笑的,情趣而已,怎么可能会伤到你。”
“到了失禁的临界值就会自动解锁。”他像恶魔一样在林西泽耳边低语。“你就好好戴着它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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