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昨儿还给你留了绿豆汤,以为你们昨天回,觅子哥也回来了吧,我还准备——”指尖轻轻飘飘,牛毛是这个效果吧,“甭提他,他死了,”
指尖的轻飘停,我顿,什么意思?转头看向他,“谁死了,”
他又嘬了口烟,有点重,眉头微蹙,“林觅,”
我看了他眼,继续画,无声笑起来,兜兜跟他哥那铁的,——这世上,谁也降不住林兜兜,包括他爹娘,只除了,他哥林觅。
不过,林觅降兜兜也都有个过程,估计这又是为哪件事正在“降”的过程中,猴子总要尝试捣腾下“五指山”吧,才会有此说。我也没在意。
继续画,快完工了,我觉得最难部分是牛的眼睛,有神够劲儿“姑娘,你喜欢这小子吧,”听见兜兜的声音,其实,不轻浮。
我还在画,没管他,他在这等反正也无聊。兜兜有分寸。至于这个女孩儿——也懒得侧头看了,反正就快要画完,她也吃不了大亏。
“喜欢到什么程度?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兜兜还在问,依然不轻浮,反而像在探讨个学术问题,“恩”
我听见女孩儿应了声,也知道这个女孩儿此刻正望着我。我也承认这时我的笔法有些加快了。早完早了。他无聊,我没必要白搭桩无聊事进去。
却,
眼见着兜兜此时烟灭,人竟然声不吭走过去把画室的门关,又沉着脸个个过去关上了所有的窗帘!
“画完了,兜兜,走,”我把画笔轻轻甩,拿起手巾擦着手,直往外走。
确实也画完了,是该走了。
兜兜拉住我,“唐用,就帮个忙,拉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