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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错,我爱你,有什么错,————就因为我们血脉相连——”我终于哽咽地说不下去,慕夜听到这却突然泪如泉涌,猛地抱紧我,唇,紧紧地咬在我的肩头!
慕夜,我知道你有疼,你有疼,你咬在我肩头的重量有重,你心中的疼就有深,————
我怎么可能放弃你?怎么可能————有种爱叫相依为命,有种刻骨铭心就叫破碎,我们在别人眼中是破碎的孩童,甚至丑陋,扭曲,可,这就要放弃吗?我是疯狂,你就是慈悲,我开始绽放,你是玫瑰。这是种天长地久的相互渗透,是种融入彼此生命的温暖。不放弃!不放弃!即使是没有结局的悲剧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依然会直走的下去————因为,彼此是彼此,无处可逃的宿命!
紧紧地扣着他的五指,我勇敢地牵着我的弟弟在世人面前,
“谢谢你们所做的切,我们伤害过的,我们道歉,我们辜负过的,我们真诚地请求你们的谅解,我们分不开,什么力量都分不开,父亲的责任,父亲的愧疚,父亲的期望————这样沉重的包袱就让我们辈子背负吧,来日,去到世界的那头,再去与他忏悔。我们不在乎你们用什么眼光看待我们,我们只知道,从出生起,打断骨头连着筋,打断筋还连着血脉,我们不能没有彼此,沉重的十字架就让我们两个人你共同去背负吧,与任何人无关,这是我们的宿命。”
牵着他离开,紧紧相扣的十指,还有抬头明媚的阳光,心,坚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宁林没有继续起诉路凯程,回美国了。临行时,他瞄着我,突然推了下我肩膀,“酷!紫上!我收回我先前说过的话,你很漂亮,牵着慕夜的时候最漂亮!”我微笑着给了他个送别的拥抱,“谢谢,非常感谢你,尽管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他哈哈大笑2朝我们潇洒地摆摆手,走了。
至于路凯程,那是心上辈子的伤————我和慕夜跪在路宅前整整天夜,滴水未沾,古人说“负荆请罪”,那是种真诚的心意,我们也是如